【记它干吗?】有一天,一位同事向爱因斯坦要他的电话号码,爱因斯坦拿起桌上的电话簿去查。同事惊奇地问:“你不记得自己的电话号码?” 爱因斯坦回答说:“不记得,这么容易在书本上就能找到的东西为什么要记着?”
【一个人就够了】1931年,德国出版了一本批判相对论的书,名为《一百位学者反对爱因斯坦》。有人将这一消息告诉给爱因斯坦,爱因斯坦却无动于衷,他说:“干吗要100个人?如果我真的错了,有一个人就够了。”
【答案变了】奈特在芝加哥大学经济系任教几十年,有一年他从前的一个学生的儿子上他的课。期末考试那天,父亲来接儿子,发现奈特的考试题跟当年一模一样,就问:“奈特教授,二十多年了,您的考试题怎么一点儿没变?”奈特回答说:“题当然没变,但是答案变了。”
【每篇都不一样】哈里•约翰逊当年发表经济学论文如网上灌水,免不了有些重复的论调。有一次记者采访完约翰逊之后,又去采访他的同事施蒂格勒,好奇地问道:约翰逊教授有500篇论文,您怎么只有100篇?施蒂格勒答道:“我的每一篇都不一样。”(Mine are all different.)
【都有看走眼的时候】Harry Markowitz做博士论文答辩时,弗里德曼对他的工作很不以为然,说它不是数学,不是经济学,也不是金融。35年后,Markowitz得了诺贝尔奖。Sherwin Rosen在芝大读博士时,综合考试没通过。弗里德曼建议他去学会计,Rosen没信邪,在经济系坚持下来了,后成为一代宗师。
【不应该分学派】1932年,熊彼特离开波恩大学,到哈佛任教。临行前,他在波恩大学做告别演讲,他说:“我从来没试图开创一个熊彼特学派。没有这个学派,也不应该有。经济学不是哲学,而是一门科学。… 所以在我们这个领域里不应该分学派。”
【数学就是一种语言】Willard Gibbs是耶鲁大学的物理学家,以沉默寡言著称。有一次开教授会,讨论怎样提高本科教育质量。有人主张加开外语课,减少点数学课;另一些人不同意。语言和数学哪个更重要,两派争吵不休。这时Gibbs打破了多年以来在会上的沉默,说了一句话:“Mathematics is a language.” (注:萨缪尔森的名著≪经济分析基础≫的扉页上印着Gibbs这句名言。)
【有啥用作者也不知道】一般均衡论和博弈论中最基础性的结论,都是应用Kakutani不动点定理证明的,两项工作都得了诺贝尔奖。博弈论学者Binmore讲过这样一则趣事:一次Kakutani在学术会议上问Binmore:“为什么有这么多经济学家来听我的报告?”Binmore说:“可能是因为Kakutani不动点定理。”而Kakutani的第一反应居然是:“什么是Kakutani不动点定理?”(注:Kakutani 的论文,题为Brouwer不动点定理的推广,只有三页。估计他自己也没把那项工作当回事,结果却成为数理经济学的一块基石。)
【求真知而非功利】欧几里得研习数学,不管它有无实际用途。 Stobaeus讲过这样一个故事:欧几里得曾经有个学生,刚开始学习第一个定理,就问学了几何之后能得到什么。欧几里得对仆人说:“给他三枚钱币,因为他想从所学中获利。”这个学生随即被开除了。评:大学问家,为追求真知而做学问;功利心太强的,做不来。
【太好玩儿了】阿尔伯特·迈克尔逊因为测量光速,在1907年成为美国第一个获得诺贝尔奖的科学家。在他晚年时,有人问他,你为什么一辈子想尽各种办法,一定要测量光的速度?迈克尔逊的回答很简短:“因为太好玩儿了。” (Because it’s so much fun.)
【小心求证】适之先生谈治学之勤谨,提到过这个例子:清初学者顾炎武,在他的《唐韵正》一书中,为了证明“服”字古音为“逼”,翻遍古书,给出162个证据。
【半肯半不肯】 洞山和尚敬重他的剃度恩师云崖。有人问洞山:“你肯先师也无?”意思是说:你赞成云崖的话吗?洞山说:“半肯半不肯。”又问:“为何不全肯?”洞山说:“若全肯,即辜负先师也。”